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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楚贺听说余氏回去了,就懒得再理会。
喜鹊好奇地问,“主子,您对余格格的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她见过不少别人惩戒不听话之人的手段,可主子只罚了余格格站上一个时辰,这委实算不得惩罚了,她都有点不甘心了。
从昨儿个余格格意图截胡,今天又在福晋面前说那种话,喜鹊就对她喜欢不起来,恨不得主子狠狠教训一下她才解气。
尼楚贺蹙眉反问,“轻了吗?”
她瞥了眼登梅。
登梅抿嘴一笑,“哪里轻了?凡事适可而止,太重了容易招人闲话,主子本就没必要与一个格格针锋相对。”
登梅比喜鹊见识多,有时候表面瞧着没什么,实则内里的苦只有受过的人知道。
相反,主子罚的重了,说出去反而不好听,有失身份。
尼楚贺也没解释,登梅太谨慎,处事难免受束缚,不过,这应当是所有人的想法。
而她不是个会顾忌闲话的人,她这样做自然有别的考虑,她若是罚得重了,别人还怎么罚?
比如四爷。
她很好奇四爷对她的底线在哪儿。
若宠爱的女人受了委屈,他会如何做?会如何对待那个惹她不开心的人?
喜鹊嘟着嘴埋怨,“那个武格格瞧着与云格格十分要好,往日里如何巴结您,这会儿还不是往别人身边贴?这后院里的女人果真一个也不可信。”
尼楚贺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晚上,四爷来了回了后院,一如既往来了秋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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