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跟个畜牲过去？”

“太大声了，吵得本王头疼。”李苑了太穴，“我没和过去，我是在跟谈条件。头豹直吃喝，我得尽快把皮剥来，然会影响皮成。”

“活剥皮啊，听着就挺疼的，放心，我会让看着死，好好。”李苑扬起眼睑轻声催促，“我的墨快干了。”

李沫沉默许久。他甘心向李苑认输，即使已经败涂地，也想用方式拱手送上尊严供人践踏。

李苑安静地等了会儿，忽然拿起干了墨的兼毫，走到李沫面前，，将笔头在李沫锁骨上皮开肉绽的条伤上扫动，蘸着他伤的血，在他肩头缓缓描画，画上朵艳红的牡丹。

李沫拼命忍耐着，额角渗层细汗。

画罢，李苑欣赏了会儿，感慨道：“牡丹花就没有刺，我很喜欢。”

话音刚落，李苑手里的兼毫笔杆就毫留情地捅进李沫腹中。

”呃。”李沫免得低声痛吼，嘴角渗条血丝。

“还给。”李苑怜悯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转身了刑房。

影影五在外边候着，见李苑走来，匆匆把貂裘拿来给主披上。

李苑随手从影腰间拿了把带鞘的匕首，缓缓走刑房：“给我备马车，去拜访堂兄。”

影五影相视眼，颔首道：“是。”

——

影七只在卧房里睡了会儿，主在附近时他很少能安睡，担忧的事情太多。

发现影已经在茶几边坐了好会儿了。

“统领？”影七惊，翻身床行礼，忏悔道，”我只是……时没撑住，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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