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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看着兄弟们,梁越宁悲凉笑道,“她凶残暴虐,对咱们恣意凌辱,动辄打骂,拿咱们当奴隶对待,甚至在她的眼中,咱们还不如家里畜牲,而这一桩桩一件件,又有那件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可如今她竟然忘了,竟然想不起来了?”
他笑的很讽刺,但心里也空落落的。
梁越宁做梦都想弄死那女人,但架不住人家天生神力。
她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因着力气大,家里家外都拿她无法。
他一直在恨,可恨到了现在,这份感情竟没了寄托,那女人忘了,可他的恨又要怎么办?
兄弟们沉默了,老二梁淑玉颤巍巍起身,他嘶哑地笑了笑,“都怪我。”
撂下这三个字,他神情落寞,脸也惨白,唇边挂着凄凉抑郁的苦笑,摇摇欲坠向外走。
都怪他,要不是一年前他身染重病,急需十两银子救命,兄弟们也不必委屈自己,招来一个如此恶毒的女人为妻。
大元王朝的律例,没有和离一说,只准女人休夫,而不准男人休妻,他们兄弟不是没想过反抗,但对方天生神力无耻又无赖,又要如何反抗?
请神容易送神难,大柳村的董家那里更指望不上。
所以这日子就只能继续活着,水深火热,每一刻都是种生不如死的煎熬。
梁越宁发泄一通,堆在心中的怨气散了一些,可二哥寂寥的背影犹如风中残烛,围坐在饭桌边的兄弟们,也全是满面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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