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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这块,就不可以吃了。”端了小凳子过来喂饭的许氏怕杜松吃多腻着,肠胃克化不了,遂唬着脸说。
杜松闻言,瞬时耷拉着眼皮,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十分不情愿,却还是乖乖地张嘴吃饭,他见母亲和姐姐们半晌也不理睬自己,别扭了一会儿,自个又好了,转眼就又姐姐姐姐欢快地叫。
杜梅吃了饭就去给杜世城针灸,他正烦躁地躺在床上,怎么睡都不舒服,魏氏被他骂得躲在厨房里哭。
“阿爷。”杜梅在门口叫了一声。
“咳咳,梅子,你来了。”杜世城疼得全身如同散了架,仍然摸索着想要坐起来。
“快躺着吧,我是来给你针灸的。”杜梅上前按住了他。
杜世城瘦得没一点肉,穴位不好扎,但杜梅尽量不让他受罪,总是找准了再下手,十几针之后,杜世城的疼痛再次消退。
“梅子,我想吃你过年时熬的老鸭汤了。”杜世城有些昏昏然,他好久没有胃口,这会儿倒惦记起那个味道来。
“我家里的鸭子都是新鸭,等过几日,我看谁家有,跟他买一只。”杜梅坐在床边小凳子上,顺着他的话应着。
“我若是死了,喝过那一碗汤也知足了。”杜世城闭着眼睛,喃喃地说。
“阿爷,您没事的,不要乱说不吉利的话!”杜梅心里一惊,起身近看他,居然睡着了。
银针约莫需要扎一盏茶的工夫,杜梅在这间灰扑扑的屋里静静坐着,十三年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片段不断涌上心头,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记忆里大多是不愉快的,挨打被骂是家常便饭,唯有她爹给过她们姐妹最幸福的快乐和欢笑,而他已经离开她们快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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