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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跟陈媗这样的人玩心眼，凌蓁是真觉得跟陈豪这样的好身手打一架，更让她觉得舒服自在。

想到这里凌蓁问系统：【小五，陈媗在附近吗？】

系统：【不在的。先前你让同学散去的时候，她老老实实地回家了。】

事出反常，陈媗这么老实的行为反映了她极度不老实的内心。

不过眼前这不是最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是他们要早些回家，她想问林爸一些事情。

因为凌蓁发现了林爸虽然对陈豪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是眼睛里的防备慢慢地没有一开始时那么浓烈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凌蓁朝陈豪伸手：“你的名片呢？”

陈豪伸手递出名片被拒之后，就一直攥于掌心，低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会听见凌蓁主动问，他赶紧张开手掌递到她的面前：“给你，林苒。”

凌蓁用食指和拇指把名片从他手掌里捻出来，扫了一眼，转手递给林爸看：“爸爸，陈豪是春色酒吧的总经理呢，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果然林爸一听到酒吧脸色就变了，本来已经缓和了没有那么黑的那脸，一下子又黑得不行：“走走走！”

一边抬手把凌蓁手里的名片给拍掉，拉着她的手腕快步离开。

而有系统看着的身后，陈豪看到自己的名片被挥落到地上，他对着凌蓁和林爸时的温和神情里蓦地闪过一抹戾色，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张淡漠到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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