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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蝉夕就感觉越来越摸不透渠年了,不论你用什么态度对他,他总是用一种态度回应你,就像一个棉花包,不论你是重拳打在上面,还是轻掌拍在上面,他总是软绵绵的,打不烂,压不垮,让你无计可施。
这时便道:“时辰不早了,那我们走吧!”说时就踢了一下马肚,顺着恩德大街向北走去。
渠年却道:“那你们先从北门走,我从西门走!”
蝉夕又停了下来,迟疑道:“为什么?那地方在北面,你往西干嘛?”
渠年道:“我是质子,北门不一定出得去!”
蝉夕怔道:“那西门就能出去吗?”
渠年道:“我在西门有关系!”
蝉夕点了点头,道:“那行,我们在北门外十里等你!”
渠年点了下头,便带着楚三敢和白小牙向西门走去!其实他在西门有屁关系,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上次他跟长铭就从这里一起出过城,就跟好朋友一样,那里的守卫极有眼色,估计不会为难他!
果然,等他们到了西城门,那些守卫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眼色,点头哈腰,客气的不得了,让他们出城了!
其实对于这些守卫来说,之所以对他客气,并不单单是因为他跟长铭一起出过城,还有他现在是陵阳君的合作伙伴,整个临淄城谁人不知?而且他和长铭定亲的事,已经在小范围内开始流传,这些人毕竟是官家人,消息比较灵通,哪里敢拦当朝驸马,还是长铭那个恶毒公主的驸马,惹他不高兴就是惹长铭不高兴,一不小心就小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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