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一些细碎的沙石反而更深地嵌了进去,疼的他倒吸一口气。
医生见惯了生生死死,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对着祁越这么个大男人,并没有因为陆珩在一旁说“请您轻点儿”而“手下留情”——何况这种话本来就是安慰安慰伤患的——反正祁越是被双氧水刺激的龇牙咧嘴的,在决定要不要缝针的时候,医生征求了祁越的意见,祁越赶紧说“不要!”说完又讨好地看向陆珩,“不用了,是吧。”
“那行,就不缝了,一定要小心别沾水。”医生嘱咐道,开始往祁越的耳朵上涂抹药膏。
又是一阵抓心挠肺的疼,在医生仔细地在祁越耳朵上敷上纱布之后,他终于解脱了。
“走吧走吧,今天真晦气。”祁越拉着陆珩要走,好像走出了医院就可以远离那一阵阵阴阴的痛似的,但还是不忘转头对医生说,“谢谢啊。”
“走。”陆珩也不想多留,正欲离开。
“哎不对!”祁越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受伤了没?给我看看。”说着就扒拉着陆珩的衣袖要检查。
“没事。”陆珩道,抓住了祁越正要掀他衣服下摆的手,“你手又好了?”
开玩笑,刚涂了汞溴红还疼着呢,祁越连忙松手,“你没事就好。”
“走吧。”陆珩也转头对医生道了谢,这才与祁越一道离开。
“晦气,晦气死了。”祁越用没手上的那只手叉着腰,“万子豪这害人精!你可千万别帮他!可惜我一袋榴莲糕,才吃了一块!”祁越把车顶的镜子搬下来,照了照自己的耳朵,看到它的造型以后更生气了,“明天又要被笑死!哎,你开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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