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他们这是去哪里？”

吕严道：“没事，我们继续走，他们会回来。”

宁无策着马，一直向前奔去。

应臣并没有说什么，他甚至可悲希望宁无能够就这样强行带他走。

在一处荒原，宁无来，充满戾气看着应臣，“来！”

应臣也来。

宁无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脾气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说你两句你就走，你他妈是大姑娘啊？”

应臣不敢看宁无明亮眼睛，“我只是，想来一个人待一会儿。”

宁无在他手臂上打了一，“一个人待一会儿？思考人生啊？你现在说说，你思考了什么？”

应臣低着头，不言语。

宁无往他上踹了一脚，“看着我！是因为段径云吗？”

“不是。”

“是什么？”

应臣握紧双拳，依旧低着头。

宁无上打量着他，“我给你买双靴子呢？”

“扔了。”

“为什么扔了？”

应臣抿着嘴，“不喜欢。”

宁无抬起手就想给应臣一掌，咬咬牙又放了。

“为什么不喜欢？”

应臣还是低着头。

宁无又踹了他一脚，“问你话呢！非得让我给你两掌，你才好受是不是？”

“我不喜欢灰。”应臣嘴唇有些颤抖。

宁无不可思议了一，十岁到现在，他还从来不知道应臣不喜欢灰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

“在监狱里时候。”。

想到在暗无天日牢房里，应臣不后悔，因为是他为宁无。

可是他讨厌是，监狱里给他染上，挥之不去死气和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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