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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擦在锁头上,稍微用力往上抬了下,锁头抬起个角度。
铁链子也就跟着哗啦地响着。
三五年的风吹雨打,就算是拇指来粗的厚实生铁也生了一层厚厚的锈迹,粗糙地很,锈迹刮擦在手上生疼,院子里的杂草这些年都没有人清理,长得越发恣意茂盛起来,原先的小路都看不清了,全给压在了草叶的下面去。
真的是,就像是个野地,和这个村子都半点不搭。
老人心里头自嘲一笑,将铁锁链解开来,把那个锁头随手地扔下,锁链也跌在泥土地上,声音沉闷沉闷地,噗的一声,然后抬手推在门上,吱呀一声轻响,木门被推开,扑面一股草木的泥土腥气。
因为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人住,没有人打理,所以这院子大体的布局和当年离开时还是一样的,只是处处爬满了草,连墙壁上都是。
瓦片被细嫩柔软的草枝拽地有些脱落,露出了苍白许多的墙皮,几十年没有修缮,也没有了人气的老房子,就是这样。
枯败啊……
老人呢喃了两下,鼓捣了一顿,晃晃悠悠走到了左边儿,从灰扑扑的库房里头提出了一个藏好的酒坛子,酒坛子上更是一片灰,晃了晃,里面还有半坛酒,哗啦作响,随手拍开,一股子刺鼻的酒味,混着土味。
村子里的劣酒,就算是放了些时间,也实在没法子变得有多能入口。
离弃道砸了下嘴,还是擦干净了酒坛,一下坐在了被爬墙虎攀附的石凳子上,看着这个曾经住了很久的村子,慢悠悠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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