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终于从温雒坊搬去了德懋坊的新宅子,上上下下打扫收拾了整整三天,只约略能住下了,就已是累得人人倦怠。
等到歇过气来,余家的二老太爷、余经带着余家的商队浩浩荡荡进了京城。
天天在钟幻处晃荡的余纬也告了假,连忙回了家孝敬祖父。
二太爷是个极明白的人,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叫了二孙媳妇张氏过来,问了她操持家务辛苦,然后厚厚一沓子银票递上:“知道家里必是艰难的。你这孩子心软,说不准连自己的私房都赔了进去。这些快拿去填窟窿。日后再有事,一定不能跟祖父见外,要说话。”
张氏擦着泪给祖公公磕头。当面不好多说什么,转身却对丈夫哭道:“一大家子里里外外,就只有祖父知道我这辛苦。实话实说,祖父若不说这个话,我就该找机会跟大兄说,换了大嫂来京主持中馈,我回幽州老家去!”
余纬翻白眼:“你就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京城?”
“你一个人在京城,正好不回家,天天泡在钱家——你正是巴不得呢!我还不知道你!?”张氏把白眼翻回去,顺便走人去接着忙。
余纬想了想,倒是明白了媳妇的意思,便到祖父跟前把话学了,又心酸红了眼圈:“我们两口子以前都是祖父和大兄大嫂照顾,真不知道当家艰辛。如今知道了,不仅要谢祖父爱惜,还要谢大嫂之前辛苦。”
二太爷心怀大畅,对余经笑道:“你看看,这都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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