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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秋独坐在广寒楼三层楼的厢房里头,这广寒楼是平海镇最有名的一家酒楼。
平海镇虽说是穷乡僻囊,可因为地势靠海,官府也不好管,总有些人能够靠海来干一些明面上做不来的事情,譬如镇西的贾大同就是这么发的家。
所以在这平海镇,有像凌江这般揭不开锅的穷人,也有天天大鱼大肉伺候着的富贵人家。
沈平秋饮着小酒,在他身前,还有位美貌动人的女子为他抚琴,琴声轻灵,袅袅悦耳。
他那一张带着笑容的脸上,写满了他心底里头的愉悦。这才来平海镇第二天,就收获了两件珍宝,自然是喜笑颜开。
之所以让他这般春风得意的,还是从那落魄书生手里抢来的那本书。
“这么好的东西放他手里,暴殄天物。”沈平秋回忆起当日书生卑微的模样,不禁嘲讽道。
他夹起一块海鱼肉,正要吃进嘴里,忽然间他整个人脸色大变,筷子夹着的鱼肉在抖动间竟然掉在了桌面上。
哐当!
筷子摔在桌面发出声响,只见沈平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圆盘,圆盘上刻着许多古怪的文字,大白天的还亮着光。
沈平秋盯着圆盘上发出的光亮,神色凝重,“别弹了!”
他冲着琴女大吼一声,催促她离开。
抚琴女子前脚落荒而逃,后脚便从厢房外走进来一位红衣女子,身上的红色衣裙如同血色嫁衣一般,十分刺目。
“展师姐,你怎么来了。”沈平秋惊讶地站了起来,满脸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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