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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于混沌中诞生，于混沌中绝灭，于混沌中寻回源根，于混沌中得证己身，于混沌了悟自心，于混沌中明辨是非，于混沌中得知无穷无尽之奥妙。”

“于混沌中生，于混沌中灭。”

“于灭之中生，于生之中灭。”

“混沌为源，源于己心，不灭，无幻，众生万象皆为虚。”

“清蕴天，生于虚。”

高志低语，他重复了一番，其意深奥难测，而这就是……

清虚的一段话，最重要的一段话。原本应该被霸者所知道，但是当年幽邪自责无比，懊恼自身，不曾去感受。又因恐惧清月，连把这事情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留给幽邪或者说是其他的人的，只可惜，于今日才算浮出了世面。

可混沌到底是什么？

没有人清楚，就是高志也不清楚。也许是一处地方，也许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形容词。

高志叹了口气，他业已逐渐明白了，自己若想活，将要参悟这一段话，寻到‘混沌’。不是混沌灵主，而是另外一个层面，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地方。

“我想了许久，但是我始终想不通。”

董三飘低语，“但是我知道，那应该是突破一切束缚之源。若你真的明白，一切将会因为你而改变。”

高志点头，“谢谢了。”

董三飘自嘲一笑，“执念若生，至死难消。”

高志笑了，有些事情是难以言喻的，一饮一啄自有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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