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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年开始,凶剑和道长开始轮流进山祭阴泉,年年去的就是钱浅,这俩人不管谁去祭阴泉,都要带上钱浅,让她觉得自己很像个吉祥物。什么用都没有,但必须每年到场。
几年过去,钱浅和道长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善,那枚戒指,真的被道长缠上了红线调整大小,戴到了左手小指上。道长从不摘下那枚戒指,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但这又怎样,一枚尾戒的意思很清楚,这个人,拒绝和钱浅有任何牵扯。
与道长相反,凶剑倒是越来越黏钱浅,不论钱浅走到哪他都要跟,不过他倒是对钱浅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暗示,他还是话不多,就那样懒洋洋的缀在钱浅身后,踢一脚动一动的惫懒模样,不使唤他绝不干活。就算是肯干活,也是非常不负责,每次都要留一大堆尾巴让钱浅善后。
而凶剑似乎有种奇怪的恶趣味,他好像成心给钱浅找麻烦似的,每次都非常享受于看着钱浅给他善后,让钱浅烦不胜烦。
“你就不能把事情做完全吗?!”钱浅一边愤愤不平的数落凶剑,一边在殡仪馆摆着祭台烧香,不断向周围被惊动的游魂道歉:“每次都这样,使唤你做点事,还不够我收拾烂摊子的呢!干嘛非搞那么大的阵仗,做完事为什么不自己烧香道歉?你这样下去谁还找我们做生意?”
“你是我的饲主,这些事本来就该你干。”凶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托着腮懒洋洋的看着钱浅:“怎么能叫收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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