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没听到他应话,强撑出一个笑,继续唤,顾顾老师。
奇迹般的,这三个字一出,顾言身周冷得能冻裂空间的气息倏然消散,他甚至弯了下唇,将语速放得自然平缓,问道:怎么不接?
何文怔住,什么?
顾言:台词,你没背吗?
何文愣在原地,大脑像是浆糊粘成块一样,搅了很久才散开。
台词
好像是有这么一句。
顾言在戏里演他老师,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之后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这么蠢?
他原本以为这种感情强烈的话起码也该是拔高音量恨铁不成钢一般地说出来,只是刚刚
何文感觉背后有些潮,顾言一个眼神一句话,他冷汗下来了。
原来抛除所有公式化和理论化的东西,浅淡的一句对白也能达到这个效果吗?
他眼睛里光暗了又亮,明明暗暗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言懒得再往下看,连做戏也有些恹恹的,见状抬了下脚,回去好好背词,我先走了。
等到人影消失,何文才从怔愣中缓过神来,倏然发觉从始至终,顾言根本就没说过一句关于照片的事。
原来自己以为捏住的把柄,在当事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吗
冷风吹过,何文酒醒了一大半,浑身打了个寒颤,又紧紧咬住下唇直到发白。
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在经济人信誓旦旦地说拿到能搞垮顾言证据的时候点头默许他做哪些腌臜事?
顾言这个人,根本不是他能动得了的。
顾言回到席间,也到了该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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