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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能这么做。”
泰尔斯失魂落魄的声音在巴拉德室内响起。
但迎接少年的是国王毫不在意的回答,仿佛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已经结束:
“出去。”
泰尔斯呼吸一滞,他的指甲刺进掌心,带来疼痛。
不。
还没结束。
不能结束……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做着最后一丝努力:
“那个孤女,说是勒令西荒的筹码,其实只是借口——尽管这借口很震撼。”
他前倾倚住桌面,咬牙道:
“而真正的筹码如你所言,是我。”
但国王无动于衷,表情漠不关心:
“你是保住尊严自己出去,还是等会儿王室卫队进来,把你拖出去?”
泰尔斯竭力无视对方的话,重新抓住话题:
“没有我,法肯豪兹不会顺坡下驴配合你。”
“没有我,艾莫雷的孤女,她在你手里毫无价值。”
但凯瑟尔王显然已经失去了兴趣,他重新低头沉思,不再回应。
该死,该死,该死。
看着对方油盐不进的样子,泰尔斯心中焦急。
“西荒公爵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泰尔斯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他既然敢冒险给出筹码,就一定做好了准备,甚至可能带着西荒人激烈反弹,导致局面糜烂……”
可他失望了。
凯瑟尔王依旧毫无反应。
“到了那时候……”泰尔斯的话停住了,他望着闭目沉思的国王,只觉疲惫又恼火。
怎么办。
怎么办?
焦躁和愤懑同时在胸中燃起,带动狱河之罪不合时宜地兴奋起来,让泰尔斯越发烦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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