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责罚,晚辈也绝无怨言。只是今日一事,说到底,却是因晚辈在小院中遭到攻击而起,方才我听您与这蚯蚓对话,方知攻击我的是护院法阵。若不是护院法阵异动,我和兄长也不会被逼避退,继而被逼祭出飞剑自保。”
灵鉴夫人听到这里,便问:“你这小娃娃,究竟想说什么?”
妙芜方才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招声东击西之计。要想把责罚的权利交到她那大伯父手里,唯有把今日之事往阴谋论里编,让这灵鉴夫人心生疑窦才行。
话已说到这份上,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编了。
“夫人您想,这护院法阵一直好好的,为何偏偏今日有此异动?您不觉得奇怪吗?若是我和兄长无力自保,命丧桃源,谢家人会如何以为?这其间分明有阴谋!分明是有人要离间您和谢家的关系!”
谢荀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忽然间像是不认得她了一般。
不知是不是妙芜一番话真将灵鉴夫人说动了,她举着扇子,倒真沉思起来。
妙芜悄悄松了口气。
正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阿芜——”
妙芜回头,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自竹林外奔入。
她尚未反应过来,鼻头便是一热,继而泪水盈满眼眶。
父女天性,便是换了芯子也难以隔绝。分明从未见过,妙芜却知,这风尘仆仆而来的中年男子,必定是原主的父亲,谢家二当家谢泫。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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