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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幻想,在她成为试验品,没日没夜的躺在装满药水的冰冷的玻璃仓中,都没有破灭。
薛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直到她听说了司空家与安家的联姻,直到了他娶了别的女人,她才恍然明白。
没有人会救她,她只能自救。
从那一刻,薛沐便不再相信任何人,她所相信的只有自己。
嘶。
唇瓣吃痛,薛沐睁开眼睛。
滕默离开她的唇,清亮的眼睛里有淡淡的不满:“跑神。”
薛沐:……
“这是惩罚。”滕默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薛沐的唇瓣:“下次,咬破它。”
薛沐:……为什么喜欢咬人?
见血有什么好的,不会痛吗?
此时此刻的薛沐显然忘记了,滕默第一次在车中亲吻她的时候,她是怎么狠心咬破了他的唇瓣。
薛沐拨开滕默的手,拿出来自己带来的试卷和习题:“滕老师,要开始上课吗?”
滕默看着薛沐的目光明显透着错愕。
她是怎么镇定的喊出“滕老师”又镇定的将话题转移到补课,做习题上面的?
“怎么?”薛沐奇怪:“是要我回教室上晚自习?”
滕默:……
真是的。
他抬头挡住了眼睛,既无奈又宠溺的勾起唇角。
“在这里,我辅导你。”
让她回教室,看不到摸不到的,很难受。
他强迫她同意和她亲口同意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真恨不得将她24小时困在身边,让她无法离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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