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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禾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道:“我小时候听父母说过许多印书之事——不晓得谢二哥喜不喜欢买书,又知不知道当今坊市间哪一朝印出来的书卖得最好、最贵?”
谢处耘自小就不爱读书,尤其其母廖氏回宣州之后,将他压着去了州学,大半年来跟不上进度不说,还要尽受郭向北挖苦嘲讽,对诗文之事就更没有兴趣了,听得沈念禾问,哪里答得上来,只猜道:“怕不是哪一朝距今最远,哪一朝印出来的就卖得最贵?”
沈念禾就随手摸了两本书过来,翻开给他放在一处做对比,问道:“若是给谢二哥选,哪一本你愿意出更高的价钱?”
谢处耘低头细看,只见两本书翻到的那一页上头内容俱是一样,乃是《左传》当中的一篇,说的曹刿论战之事。
乍一看,仿佛两本书并无任何差别,然则通读一遍之后,他却是自然而然地指向了左边那一本,道:“这个更值钱罢?”
沈念禾睁大了眼睛,又把椅子拖得近了,夸道:“二哥果然眼光甚准,只是为何你要选这一本?”
谢处耘的嘴角不自觉地就勾了起来,心中道:小爷自然眼光狠辣,哪里还要你来夸赞!
他忍不住暗中得意,然则如果一句话就被哄得眉开眼笑的话,实在又显得太没有面子,便做出轻描淡写的模样,道:“左边这本纸张更好,字体更佳,读起来更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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