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体奇迹而感到兴奋吗?”楚锐开玩笑一般地问。
“谢谢。”廖谨的再一次道。
他的声音又哑又低,还有几分讨好和示弱在,听得人心里很痒。
楚锐挣开廖谨的手,去揉对方柔软的头发。
廖谨的头发带一点点卷,楚锐用手指绕,突发奇想想给他烫个大波浪。
“别谢了,”楚锐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开口了,“跟我客气什么。”
廖谨:“......”
廖谨放开楚锐。
他眼睛红着。
这可能是楚锐看过廖谨最真情实感的一次掉眼泪了。
廖谨用手蹭了一下眼泪。
楚锐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别哭了。”楚锐道:“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他拽着廖谨出去。
廖谨把楚锐手里那截验孕棒抽出来了。
然后他蹲下把地上那半截捡起来了。
楚锐道:“你干什么?”
廖谨声音还很哑,给人一种委屈的错觉,“收藏。”
楚锐面无表情地想:老子为什么刚才没打碎他的头?
廖谨视若珍宝地把两节验孕棒拿出去了。
楚锐怀疑廖谨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以前至多怀疑廖谨精神有问题,但是他现在开始怀疑廖谨的智力。
楚锐前十七年的人生过的相当娇惯,身娇体软,体弱多病,后来他身体好了,进入军队,加上楚桓去世,局势骤变,他的很多习惯几乎在半年之内全部改变了。
但是现在楚锐又体会到了当年自己当年仿佛是玻璃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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