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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台有所不知,下官并非是非得看这位许姑娘一舞,而是另有原因。”
这句话似乎颇出在场众人意外,纷纷朝岑奇凤望去,而高务实也仿佛很惊讶,诧异道:“是何原因?”
岑奇凤叹息一声,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道:“镇安与泗城毗邻而居,历来少有争端,下官痴长绍勋几岁,历来视他为亲弟弟一般,若无原因,岂会要求他的妾侍献舞于众人?实乃下官在镇安时数次听说,这位绍勋之妾许氏,不守妇道,与人通奸,并投毒加害于绍勋……传闻绍勋此病,并非因为什么瘴疠,而正是遭人投毒所致。”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竟是这般?”
“奇凤兄何以得知此事?”
“老子就说绍勋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中了什么瘴疠。叼那老母,咱们岑氏世代居此,至今已数百年,哪有中瘴疠的道理!”
“叼那黑,真是坏我胃口,赶紧的,把这**拉出来剐了!”
“剐什么剐,偷情通奸应该是浸猪笼才对!”
“对对对,浸猪笼,浸猪笼,我他娘的气糊涂了!”
桂西众土司每喊一句,泗城州众土目的脸色就黑上一分,甚至岑凌的脸色也很是不好。
高务实忽然转头问岑凌道:“岑判官,令兄今日不在,本按也只能问你了——你可有听说过此事?”
岑七公子的面色也很不好,语气有些僵硬地道:“若说有人对嫂……对许氏有所企图,下官是信的,但若说许氏对家兄下毒,下官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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