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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缓缓道:“为什么这么说?巡抚、巡按都发了话,区区几个县令还敢硬扛着不动?”
“侄儿倒是以为,他们说不定还真敢!”高务实挑了挑眉,把文卷往桌上轻轻一拍,冷笑道:“帅嘉谟的主张,对歙县当然有利,可对于其他五县来说,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坏消息。三伯您想,这事儿要是一旦议成,他们可就是‘平白无故’要多交不少赋税。因此对这个提案,无论是出生于这五县的官员、胥吏,还是当地乡绅百姓都肯定坚决反对。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股民意,就算是应天抚、按也不得不有所顾虑。”
高拱沉默了一下,问道:“还有吗?”
“有,当然还有。”高务实哼了一声,又道:“还有徽州知府的立场也很难说。因为站在徽州知府的立场上来说,无论这个‘人丁丝绢’在其治下的六县怎么分配,对府里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毕竟他只要每年凑够八千七百八十匹生绢上缴给南京就好。这笔丝绢税如果不改,局势平静如初,最多也就是歙县抱怨两句,那没什么大不了——左右你们都交了两百多年了,这也算是祖宗成法,还是不要随意变更啦!可是反过来,若是支持帅嘉谟的主张,把赋税均摊到六县,他徽州府又得不到半点好处,反而还平白引起其他五县骚动,完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如此,徽州府会怎么选择,不问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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