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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压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说出宫的是她,但赖在城边不走的也是她。
要他看,如果真想跑,那应该是有多远逃多远,不然过了这些日子,城中士兵迟早会查到这里来。
不,应该说已经查过一次了,被他们侥幸又化妆避了过去,但就怕事后那些人觉得不对,又会卷土重来。
就连系统都看不透了。
实际上,宋矜只是懒得跑而已,这身子太笨重,跑也跑不远,还不如在这里安静的歇息,也好过舟车劳顿,毕竟,这个孩子,很大可能,是个比玉玺还管用的免死金牌。
起码到时候真被抓回去踉踉跄跄的话,某人应该会顾着孩子点,不会往死里做。
至于孩子出生以后......那就再说呗。
相比某人记仇能记一辈子的个性,宋矜可以说的上是鱼的记忆。
而且,她不跑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
她在等。
***
今日是宋矜离开的第三日。
韩锦卿觉得自己其实并没那么的想她。
每日早朝他依旧会去上,御书房的公务也在兢兢业业的处理着,好像和以往的生活没什么不同,就是走着走着,蓦然抬头,就走到了慈宁宫来。
小太监在身旁看着面无表情的他,小声嗫嚅的说,陛下,奴才其实之前拼命的喊过您了,说您走错了路,但是您...好像没听见。
他负手默然不语。
似冥冥之中,被牵引,不论他在皇宫的何处,行至尽头,抬头都是同样的牌匾——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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