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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淮醒了以后,起来伏案写了一封信。
宁辛辛端了盘洗干净的果子进来房间,看到阮淮不好好躺着,反倒是趴在桌上写东西,好奇地过去问:“阮淮,你在写什么啊?”
阮淮咬着笔杆斟酌着信中的语气词,一边漫不经心地告知:“给顾予棠写信。”
宁辛辛刚拿起的一颗红果子又吓得掉了下去,她带着满脑子疑惑,有点吃惊地问:“你是说顾少将军?他不是,你名义上的小叔吗?你好端端的怎么要给他写信啊?”
“自然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阮淮说着,回头也吃了一两颗果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起宁辛辛:“太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去采风啊?”
“说是等你禁闭期过去再一块出去。”
阮淮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这么待着,于是把信收起来,起身说:“辛辛,我们偷偷跑出去吧。”
宁辛辛再一次被她吓到,“这,不太好吧?少将军不是说了要罚你禁闭两日吗?”
“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阮淮说着回去扒了扒包袱,把帽子找出来戴上,拉上宁辛辛就往外走了。
宁辛辛几乎是一脸茫然的被她拉出去的。
寒州的街巷窄小,并没有什么可逛的,不过阮淮的重心也不在于逛街,而是打探顾予棠平时在寒州的生活轨迹。
阮淮问城门口卖花的老伯时,一旁的宁辛辛战战兢兢的,生怕老伯再说出什么不好的言论刺激到阮淮,便下意识地紧紧拽住了阮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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