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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这双水光光的眸子却颇是警惕不安地将他望住,好像顾予棠是什么可怕的人。
顾予棠缓缓俯身下来,近在咫尺打量她。
片刻后,他很突然地抓住了阮淮抵在膝腿边的手,将她的袖口往上,翻出来一截血迹斑斑的手腕,她似乎有点被吓到,手指纤细且泛着红,指尖有一点抖颤。
顾予棠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她手腕内侧的黑色的半月纹身。
阮淮硬着头皮说:“小时候手腕不小心落下了伤疤,养母觉得丑,便让我去纹了东西。”
顾予棠抬起眸:“什么伤?”
面前的少年目光摄着过份锋利,仿佛稍一不慎就会被其于无形中刺杀。
阮淮尽量稳住声线作答:“剑伤。”
雪天的光线明亮,很适合观察此时此刻阮淮脸上的每一丝波动。顾予棠盯着她,倏地又伸手将她按向他,阮淮生怕会撞在地上,猝不及防地抓住了他肩膊,小脸撞在他胸膛冰冷的盔甲上,咬紧牙关,却疼得眼角发了红。
但顾予棠一言不发拨开她的发,扯下她的颈领,随即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那一截白皙颈骨上,随着咽喉缓缓起伏的痣。
兄长曾告诉过他,阮淮的颈上有一颗痣,并且手腕上有剑伤,是当年为了救他替他挡下的伤,为此阮淮险些失血过多死去。
只是,大概谁也不曾想到,这些年以来,兄长找阮淮找得快要疯了,但阮淮却早已改名换姓成了奕王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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