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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倬禹结束通话后,我疲惫的喘息几口。
昨晚上的宿醉让我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彻底缓过来劲儿,不光身体难捱,脑子也明显迟钝很多。
我刚刚之所以故意把接下来的行踪告诉李倬禹,说白了就是在打心理战,我们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互相之间各有损伤,要说他畏惧我可能有点夸张,但他绝对忌惮无比,我越是表现的堂堂正正,他就越怀疑我想套路他。
“嗡嗡..”
正胡乱琢磨时候,我握在掌心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见到是姚军旗的号码,我立即扮做没事人一般接起:“嘛事啊旗哥。”
“听说你把自己干进医院了?还是酒精中毒?”手机那头的姚军旗调侃一句。
我尴尬的耸了耸肩膀头:“闲着不也闲着嘛,上医院查查身体挺好的,嘿嘿。”
姚军旗随即又问:“身体还吃得消不,想请你吃顿饭,不合适的话,咱们就改天。”
我刚打算说“没问题”时候,病房门突兀被人从外推开,王影带着两个护士走了进来,一个护士推着装满药品的小车,另外一个护士则找出一次性的注射器,看架势是准备给我打针。
我揉搓两下酸胀的太阳穴,干声道:“怕是够点呛。”
“得,那我待会看你去。”姚军旗利索的改变话茬。
...
几分钟后,我捂着刚被连扎好几针的屁股,趴在病床上直哼哼。
“那么大个人了,打针居然还哆嗦,有点不符合你灰色大哥的形象喽。”王影从旁边笑嘻嘻的收拾杂乱的床头柜,同时一个劲的埋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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