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郑清树杵着单拐一颠一跛的朝那家小卖部走去。
我眯缝眼睛笑眯眯的打量那个两手胡乱扒拉着头发,蹲在的壮年汉子半晌,随即掏出手机给叶致远拨通电话。
通过刚刚他和自己女人的对话,我大致也听出来了,这个叫季军的过气混子现在不光是“事业”遭遇滑铁卢,就连最基本的生活也成了巨大难题。
老婆的白眼嫌弃,孩子迫在眉睫的入学问题,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将这个曾经或许也很意气风发的七尺男儿完全压弯了腰杆。
我能感觉到他此时心底的无助和愤怒,亦如当年我辍学,我爸很想帮我找份像样点的工作,结果求遍身边的哥们兄弟,但每个人都笑呵呵说着爱莫能助时候的那份苦涩。
社会就是这样,有人天生为王,有人落草为莽。
我记得有句老话说的好,前二十年看父敬子,后二十年看子敬父。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理儿,没有个好爹,自己又身无长处的男人在这个社会生存的压力确实如山岳一般沉重。
但没办法,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当初没有任何人强迫他们拿自己的青春赌明天,就譬如现在的我,如果有一天头狼轰然坍塌,我的下场可能还不抵不远处的季军。
电话很快接通,叶致远貌似心情不错的打招呼:“哈喽啊,朗哥。”
我笑着应声:“忙啥呢远哥?”
叶致远插诨打科的逗趣:“你一喊我哥,我就知道指定没好,还是直接说事吧,提前说好啦,只要不提钱,你说地球是方的我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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