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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所谓‘哥哥’,就是这样的。
江敬云开始举例:“你觉得我如何?”
她想了想。
心机,算计,表面柔和,心却很冷。
是个很可怕的人。
哪怕一身娇慵,却像是打盹的雄狮猛豹,她从来不敢小看他。
江敬云恍惚了一下,才淡淡的说。
“那年苏家寄来粮食,我和雁洲一起去给楚家送粮,我有时会很怀念那之前的日子。那一天,我亲眼看见厌宸他们三个被困在井里,伤的那么重,惨无人道,人间地狱,所有不好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那里。”
“然后,等我把厌宸他们从井里救出,我看见雁洲对那些人动手。在雁洲见血的那一刻,我知道,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是我,也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靠坐在轮椅中,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把她圈在怀里,一起欣赏这夜色。
他的样子有点漫不经心。
“真要是说起来,可能因为我是大哥,可能我在惋惜的,是雁洲下手太快。而那些事情,本该由我来做,本该我去坐牢,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后来雁洲被判刑。他坐牢那些年,我去探监,上头规定,一月只准见一面。”
“第一次去,我扑了一个空,我没见到他。他受伤了,伤的很重,听说是因为在入狱第一天被监狱里的一些女人用强,男人这东西在监狱是个稀缺物,男女混合管理,有些事可想而知。”
“他拼了命捍卫他自己,但他付出很大代价,足足修养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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