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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温念念用这般嘲弄去讽刺季唯川了，每一次她这样总是能像把大大的砍刀砍在他的心间。

“你现在说话真是字字句句都把我往绝路上面堵。”季唯川攥紧的手忽的就松开来了，他有那么一小瞬的无力感。

“行了季唯川，我早就看透你了，所以你也不必在我的面前卖惨。”换了旁人温念念确实会心软于他表现出来的有心无力，可对季唯川她真的累了。

稍瞬静默后，温念念再次叹了一息“这么多年了，我看得出你对洁沫的态度，既然不喜欢她就离她远一些，利用她的善良这真的太不正人君子了，我话就这些，先走了。”

言及此，能说的温念念都已经说完了，她准备拿上自己的咖啡和随身包离开，刚拿起包时季唯川自讽的讪笑传入耳中，暂时停下了她的动作。

温念念略有困惑的看向他，季唯川却只是盯着平滑的桌面，低声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啊，为了接近你我也不在意把自己变得再坏一些。”

出人意料的自我否定，濡染着季唯川失去温念念仿若满盘皆输的心理。

许是察觉到了温念念僵顿不动了，他才又接着把话说完“以前我对你所有的文雅都不是装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可是念念，从头到尾我对你都没有变过，你到底要我如何做才能不计前嫌啊。”

温念念凝视着他诚恳的双眸，这不像是假装的，可季唯川曾经对自己的侮辱，对余墨钦的诋毁，都让她彻底见证了他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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