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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穆之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作势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故作淡然地说道:“临别唯有一语相赠,切记: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未到其时,需得善于等待隐忍。”
寄奴点头道:“您说得很有道理,我受教了。”
看着他踏着坚定的步伐急步而去,刘穆之故作平静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即便是个歪苗子,我都有信心给你拗直了,更何况这是块未曾打磨的璞玉浑金呢?
自己只需从旁鼓励,刘郎便自然而然能够亭亭直上,届时自己可就发达啦,哈哈哈。
他想着方才寄奴的话,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倾其所有……?那我可不就是富甲四海了。
此时一群侍女走了过来,他挥了挥手,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女们便将那些作为道具的琴瑟杯盏给收了起来,为首的女子似是并不怕他,很是亲昵地凑了上来,娇声问道:“阿郎今日真是好兴致,奴婢竟是有经年没能听到您抚琴了呢。”
刘穆之笑着捏了捏她白嫩的小手,避开了她的话锋调戏她道:“怪道我说怎的晚膳的时候你直给我飞媚眼,原来是主母不在此处,你胆子也大了许多呢。”
那侍女羞涩地侧过了脸,一双美目却又欲语还休地望着他,十分多情的样子,她的樱唇微微张开着,年轻的肌肤在白绢之下若隐若现,似是在邀请他入怀。
刘穆之却没如她所愿地抱住她,而是冷了脸淡淡地说道:“我可就提醒你一次,别把心思用错了地方,若是那刘郎带来的几位女眷,你没能服侍好,即便是主母再宠爱你,我也一样不会轻饶了你,你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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