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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哭,又哭不出来,两辈子加起来,血流了不少,泪一次没流过,高峰不知道泪水的味道,唯有心更加难受。
手中的种子晶莹如玉,高峰知道,那是庄迷蝶留给她妈妈的,需要高峰种在树人庄晓月的树根下。
站在寒风呼啸的外层甲板上,一点点寒霜爬满高峰的脸颊,但他恍如未觉,想要抽烟,在呼啸的寒风中怎么也点不着火。
扔下雪茄,高峰仰头看着已到头顶的银盘,任由灿烂的银光洒落在身上,想用这冷淡的光,清洗心中的伤。
最终,高峰转身离开,发现站在门后无声哭泣的花刺,突然间,他又羡慕起花刺,至少花刺知道流泪的滋味儿。
这一夜没有人能安睡,不管是高峰还是花刺,不管是先前欢笑打闹的孩子,还是脑子一根筋的枫叶成,唯有兜兜呆呆的看着手中雪白的天堂鸟,回忆着庄迷蝶哀求的眼神,让她不要吃掉。
第二天清晨,刚将兜兜和血丫送回去的高峰,乘坐灰狗来到了昆山部落。
昆山部落正在筹划中,还没正式展开建设的热潮,下方的人们努力囤积物资,看到灰狗出现,纷纷招手示意,灰狗却径直的掠过,向古战场的方向而去。
辐射地带边缘,无道刚刚走出简陋的帐篷,督促数百名毒肠人做好迎接高峰的准备,白牙穿着笔挺的白西装,带着金丝眼镜,拿着华丽精致的手杖,很有成功非洲人的范儿,同样仰头看着远方的天空,等待新老板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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