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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朱教授没那么耿直把患者的情况说的那么详细。
但仅仅听到“早上吃饭一半”,“吐血”,“正在送胃镜室”这些字眼,曹主任就已经能够大概想象到那个场景了。
挂了电话,曹主任扔了手机,就冲进了卫生间。
不是为了洗漱,而是为了用冷水让自己尽快清醒和冷静下来。
“你搞什么啊……”
发丝凌乱的女人掀开了蒙住头的被子,眯着眼,看着卫生间磨砂的玻璃上,丈夫微微颤动的影子。
视线稍低,才发现,丈夫那镜面一般的手机屏幕上,四个指头的痕迹仍在。
……
赶到肝病中心的时候,胃镜已经结束,平车刚刚被送入监护室。
走进去,远远的看到那个安静躺着的熟悉身影,还有那根从面部延伸出来,拉了很长,还带着血迹的三腔二囊管的时候,曹主任停下了脚步。
压抑着的抽泣声隐约从前面传来,随即,是一声嘶哑的“堂哥”。
油头医生来的要更早。
他的白大褂明显的不合身,歪歪扭扭的敞开着,里面蓝色的衣服上还分布着一片紫色的血迹。
那是早上他来陪患者吃饭,被一口鲜血溅上的,白大褂则是为了跟着进胃镜室,从墙上随便摘的。
一声嘶哑的堂哥之后,油头医生再也说不出任何字,只是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曹主任,那双眼睛里,已然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一样,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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