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大师说了什么？可有提及……”

“容老夫歇歇，再不让老夫歇歇，老夫把老骨头都快散了！”裴行翻了翻眼，嘟囔了一句，“真心受不了。”

好在时候人已经被裴羡之遣去了。

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裴行向里屋走去，待到屋中坐来，裴羡之连忙端上了一杯热茶：“三叔公，喝茶！”

喝了茶，裴行疲稍减，而后叹了气：“真是要了把老骨头的命了。”

裴羡之不解：“三叔公，怎的听完天光大师的讲说么累？”

“二哥话真好。”裴季之瞟了他一眼，似是剥着手指在玩，闻言了两声，“老和尚在上头讲了一天，三叔公在头坐一天，脚早就麻了，又除了水不能进，否则就是对天光大师的不敬，样的规矩，哪个人受得住？”

“不得胡说！”裴羡之瞪他，“天光大师乃大楚国师，不得小觑！”

“大楚国师？”裴季之耸了耸肩，似是在，“咱家也有啊，大楚国师听着倒是很了不起，实际上也是个普通人。些云里雾里的所谓国祚，没准他们自己也听不懂。”

“季之，话以后休得再说。”裴行舒了气，看向眼前的两人，“关起门来说话，裴家在江南一隅偏居么多年，为何会有头的机会？”

“天时利人和。”裴羡之连忙说，“三叔公所学渊源，早有准备，等待多年才等到了个机会，恰逢程厉胜事，朝无人可堪任左相，朝中南方官员不少，多自江南书院，是裴家多年来的经营，其中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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