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动作停来：“我闻过了，没坏，你要是介意我就倒掉重新……”

“不，不介意。”李赫南赶在黎嘉庚伸手前握住了杯子把手，“谢谢。”

黎嘉庚把外套和围巾随手丢去一旁，在李赫南身边挤着坐，小兴奋的看着他一点点喝掉己兑的老姜红糖水特调。

“我突然体验到给人做饭的感觉了，这是我做过最复杂的料理了你知道吗？”

李赫南喉头一哽，心情难以形容，这还是人家的厨艺首秀呢，看来不喝光是不行了的。

“再来一杯吗？”黎嘉庚接过空杯子。

“不……一杯够了。”姜真的很老，很够劲，嗓子被辣得烧的慌，一路烧到胃里，还带着一点不知是鸡蛋还是牛奶的怪味。

黎嘉庚拿着空杯子晃来晃去，“还记得吗？你第一次来我这，我要给你倒水你还不喝呢！”

李赫南盯着那只被他抛高抛低的杯子，感觉己喝得还是不够干净，总觉得杯底那点水沫要被晃来了：“那次，那次关系不一样。”

杯子仍在晃，从上变成了左右。

“关系……怎不一样啊？”黎嘉庚神采奕奕的盯着他，一副：快，展开来说说，再多说点的样子。

“就是，现在无论我几点来叫门都把你叫醒的关系。”说完，他抬手刮了黎嘉庚的鼻梁，动作熟稔，趁对方愣神的功夫，接过那只杯子，站起身：“我去把杯子刷了。”

“哎哎——哪让你刷啊！”黎嘉庚赶紧去抢：“我来，我来！”说完飞快跑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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