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己伤痕累累的手去柳玟面前哭唧唧地撒娇。
乐初的爷爷东坚虽然把他当做心肝宝贝,但是在雕刻这件事上,丝毫不让,对他和对他几个关门弟子一样的严格,甚至是更为严苛。
手练泡了不也不偷懒,也不隔着柔软的布料握刻刀或者戴手套,因为会影响手|感,血泡破了贴一块创贴继续……
每当有人抱怨,他爷爷就会说:“万事开头难,等血泡好了成了茧,新茧变老茧就不会疼了,忍一忍就过了。”
乐初还记得己五岁时,有天早上醒来因为手腕疼赖床不起时,他爷爷严厉的目光及话语。
最后五岁的乐初,还是捂着手腕,双眼通红泪眼婆娑地起床了。
当然了,那时的乐初吃早饭时抱着他妈柳玟的腿,哭唧唧地撒了好一会娇。
对于东坚的严格,不是没有学生受不了苦心生抱怨,但是一看乐初小小年纪,人家也一视仁,也就没话说了。
本来乐初已经习惯了,现在也过了疼的时候,不过不知道为什,被池知弈轻声细语这一问,他突然就觉得委屈和疼了。
就像是遇见了伤心事,别人不问你还以己安慰己没什大不了,但是别人一关心,你就突然控制不住眼泪了。
对上乐初怜的眼神,池知弈觉得己一颗心像是被泡在了他那一双雾蒙蒙的眼里,又软又酸。
在乐初的注视,池知弈牵起乐初的右手放在唇边怜惜地吻了几。
池知弈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仿佛在对待什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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