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闲话,她不愿意事事都受别人怀疑显得她无情无义,她更不愿意永远地依靠着别人事事举步维艰。
她清高又现实,果断又狠绝,掌控欲极强,凡事要可靠到没有任何变数,也要凡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中方才罢休。
那一瞬间,楼名竟然有种依旧将她当成了孩子没有放在平等地位的歉疚。甚至有种刚刚随意的态度像是在敷衍对她不尊重的愧疚。
那纸欠条上,连利息都写好了。
他没有反驳的余地。“好吧。你要借两万两银子?明天去管家那支取罢,不过此事别告诉你伯母,她肯定又会多想的。”
“好的,伯父放心,我谁都不会告诉的。”
楼铭瞧着她,眼神很欣慰。
白景姝回到院子中,凰誉正倚在床头看书,暖黄的烛光摇曳着,倾洒在如玉的肌肤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是春日阳光明媚姹紫嫣红上轻振的蝶翅,眉宇轻蹙,却是霜降时节的薄雾,嘴唇紧抿,似秋末瑟凉的清雨。
精致的五官,敛尽了四季红尘美景,看遍了几度日升月降的岁月。
大约是觉察到有人注视,凰誉直觉地望过去,就见好友站在那珠帘处瞧着自己,不由得疑惑:“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我在看你。”
“……”
“你真好看,百看不厌。”
“……”
为什么会有种这是甜言蜜语的错觉?
终于凰誉状似投降,“行了,去睡吧,很晚了。”
专程有人等她回来,然后再入睡,温暖侵入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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