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水滴落到镜子一样静谧无波的湖面, 涟漪层层荡开。
水面之上和之下,界限模糊不清。
喑哑如地下腐朽的棺材一样的声音:【知道你为什么叫贺九吗?像你这样命格的孩子,我养了八个, 前面的都死了, 你是第九个。】……
习惯了梦里的美好, 现世若是美好得不真切,就会以为那也是梦境。
“你可以不用那么温柔。”他喜欢的人说, 尾音极轻的声音, 像凌晨天边而来的风, 穿过湿漉漉的雨林。
可他只是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就理智全无, 一片空白,哪里做得到温柔?
“鹤酒卿,再喜欢我一些。”
“什么样的程度?”
“有一天, 立场相悖互为敌人,刀剑相向, 厌憎到要杀了对方,彼此相看两相厌的时候, 也还是喜欢的程度。”
鹤仙人清冷温柔的声音,没有丝毫烟火气, 平静地说:“做不到。我永远都不会讨厌顾矜霄,也不会伤害顾矜霄。”
顾矜霄的手指从他蒙着白纱的眼睛, 抚摸到他的唇, 他的喉结, 掌心指腹轻轻贴上去,只要轻轻收紧就能杀死他的姿势。
手下的肌肤如冷玉,呼吸脉搏都温顺平静,从掌心传递过来。
那只鹤献祭一般,没有任何挣扎,反而隐隐依恋。
顾矜霄眉宇的神情安静无波,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俊美又阴郁。
被泪水和汗水反复濡湿浸透的眉睫眼眸,像沉睡的寒潭被月光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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