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地将一只手抵在罗浮春微分开的膝盖中间:“……比如和师兄在一起,落久就总是感到愉悦。”
若在以往, 罗浮春定然不会对这简单的一句话胡思乱想, 一笑而过便是。
然而, 桑落久关于风陵师兄弟的高论言犹在耳……
罗浮春心陡然乱了一瞬,再看向自家小师弟时, 突然就不那么坦然了。
为掩饰尴尬, 他大力拍打着桑落久的肩膀,勉强笑道:“这是……当然的, 你我是兄弟嘛, 待在一起, 总该是快活的。”
桑落久跪坐在他面前, 笑微微的:“是。那落久可否先去沐浴?”
罗浮春:“啊……嗯。去吧去吧。”
等桑落久跪在他面前,把上面的领口解开两枚扣子,罗浮春才意识到这情形好似有哪里不对,猛然弹起,又一头撞上床框雕花,立即痛得蜷了起来。
桑落久给他揉脑袋,笑说:“师兄反应怎么如此之大?我们同床共枕,起居共沐,又不是一日两日,师兄作这般反应,倒是吓着落久了。”
闻言,罗浮春顿感歉疚,一边疼得吸气,一边安抚受惊的小师弟,道自己无事。
待桑落久带着一脸莫名愉悦微笑转入屏风后,罗浮春以手扇面,想,他是不是该找个道侣了。
另一边,海净与如一住入了同一间房。
在无人处,如一总算换回了雪白袈裟,一头乌浓长发解散,端坐在榻上,低头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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