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医院,俩人一夜没敢合眼,守了老爷子一宿。
第天一早,老爷子冷静来,吩咐解承:“给我准备笔墨纸砚。”
解承着急,“在医院里要什笔墨纸砚?您好好养病,回去再写。”
“不,我怕我等不到那时候了。”唐老面色苍白,被气的心灰意冷,呼费劲。
解承也不敢惹他气,赶去准备。
“扶我起来!”
解承赶扶着,看着他师父写的字,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他安道:“师父,您别气,还有我呢。”
唐老叹了气,忍不住红了眼圈,“十多年,他小的时候身不好,他一病,我成宿抱着他,亲子一样!到头来,最让我寒心的,就是他了。”唐老颤着,把那封信折起来,到解承中,“你去告诉他,他被逐师门了!”
带着师父的嘱托,解承来到景连忠暂时关押的方,申请通过之后,终于见到了他大师兄。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人,现在急的头发花白,上着铐,脸色也很不好看。
看到解承后,景连忠激动的问:“小师弟,是师父让你来看我的吗?”
解承没好气的道:“是!你差点把他气死!”
景连忠惊喜的表情收了收,“师父没事吧?”
“命大,还活着。”
景连忠松了气,试探的问:“他原谅我了吗?师父有没有说什时候救我去?”
解承气的都想揍他,冷着脸道:“我天来就是替师父给你送东西的,不过不是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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