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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到热河这一路,方种公想了很多。
他心里晓得,临出京前,曹颙嘱咐再三的话,都是为了他好。太后是什么人?是国母,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他不过是个民间大夫,要是开的方子有什么不妥当什么的,不止是杀头的罪过,怕还要殃及到七娘身上。
想到这点,方种公开始决定藏拙。左右太后的病,有太医院的御医在,到了热河,以那些御医为马首就是。
这样想着,他才觉得心安。
心中多少有些好奇,却不是对尊贵的帝后,而是太医院的那些太医。能在太医院供职的,多是出自杏林世家,有的能追溯到前朝。
方种公早年行迹只在福建,对于闽中南的几家名医世家,也有关系往来。到了京城,才晓得之前的眼界之小。
就算这次机缘巧合,治好了天慧的眼疾,他也不敢生狂妄之心。
活过了甲子,就会知道,天下之大,大于自己的想象;世上奇人,有的是高山一般。
然而,到了热河,事情并不是方种公所想那般。
他被带进园子,但是却没有被带到太后宫,而是被安置院落的偏房。
从到了第一曰起,他这边就开始来了“病患”。从病患的穿着看,真真是五花八门,有的是侍卫、有的是杂役、有的是官员,还有说话声音怪异、身上带着尿搔味的阉人。
带他来的侍卫已经出去,门口又多了两个侍卫。屋子里来来个十来岁的小童,低眉顺眼,是帮方种公磨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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