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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蓬,你就在家等我,哪也别去啊。”卓杨推出来他那辆玉狮子单车往外便走。
“卓哥你干嘛去?咱俩还没吃饭呢?”蓬蓬戴着橡胶手套站在小二楼前的小草地上,很不明所以,裤子上都是泥。他在给卓老大种花,猴面兰,蓬蓬的花农手艺是祖传的。
“我去一趟半岛上,你自己叫点外卖吧。记住,哪也别去,在家等我……”卓杨跳上自行车,‘咣当咣当’就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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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阳光明媚,即便汉诺威纬度靠北,但三月下旬树木该抽条的抽了条,该绿的也都全绿了。
温暖的日头洒满在半岛上,从新绿的榕树叶缝隙钻进了宿舍的房间,窗户上打开的月白色百叶窗格栅又将散碎的阳光再次割裂,扔在地上像凌乱的玻璃。窗户边是一摞小纸箱,四五个的样子,从没有收拾得物品能看出,那里面都是书。纸箱旁靠着一只绛紫色红棉吉他,琴码上绷着的尼龙弦收尾编得很整齐。
这一切,都显示房间的主人似乎是一个文艺青年,但其实不然,克洛普虽然外糙内秀,但却是个标准的中年油腻男人,和文艺半点边也不沾。那许多书只是他在大学进修期间的课本,很久没有翻过了,那把吉他倒是隔三差五鼓弄鼓弄,但也仅仅是抠单弦的水平,而且只限于C大调单弦。
渣叔今天心情很好,没什么大事,刚才在俱乐部食堂吃午饭时,搭配生煎面包的黄油很甜很合他的重口味,把他吃得心满意足,男人的快乐其实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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