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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余知葳就反应过来了,她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美人痣,眼里闪过一点点窃喜。
她非是懒惰倦怠之人,受伤之后借着种种理由逃过去不愿意练枪,其实是故意的。
世上不过同窗同袍两种情谊最特殊深厚,余知葳没和余靖宁一起读过书,却和他一起抗过铳,更别说她早早就动了点儿歪心思。离京的时间长了,这天高皇帝远的日子也过惯了,是个人都不想再殚精竭虑,过那种的“存天理灭人欲”的日子。
况且枕戈待旦又常常闹得身心俱疲,余知葳既不是神仙也不是圣人,心有余力不足,便没法子兼顾两头,再去压制自己的心思了。
心里的屏障漏了一个小口子,便细水长流地给她心里的种子浇灌起来,让她的少年心思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枝芽。
她上辈子的一腔情愫早就可望不可即,这辈子又幼失怙恃,进而连整个家都覆灭在隆武皇帝手下,天生多情的余知葳的情感几乎全是落空的。
云翠尚可充作慈母,她那三个跟班也能全然视作幼弟,但其他的呢?
她没有父兄,在遇到余靖宁之前,她的视线里男人大都是寻欢作乐忘恩负义的丑恶嘴脸。
那份空吊在半空中的情感总算是在遇到余靖宁之后找到了归宿。
她喜欢余靖宁管着自己,哪怕是黑着脸没几句好话的,她也甘之如饴。这种“家中有人管着,背后有人站着”的感觉足以让她饮鸩止渴似的贪恋着那一点点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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