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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鸨娘走后,艾松青拉住了柏灵的衣袖,“柏灵……小侯爷是?”
“定边侯府的曾侯世子。”柏灵轻声道,“五月牙行的时候,他会在底下帮我们叫价。”
艾松青怔了一下。
曾侯世子……
柏灵的后台竟然……这么硬的吗!
“我们来看琴谱吧?”柏灵笑着道。
……
两日后的傍晚,女孩子们又被带去了近旁的澡堂洗澡,柏灵没有和她们一道前往,而是独自坐在房中。
原本艾松青也是要留下的,但柏灵不小心将桌案上的墨汁打在了艾松青的身上,无奈之下,她只得跟着众人一起去澡堂一趟。
柏灵站在窗口,看着龟爪子带着女孩们远去,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床边。
她俯身从床下取出那坛花雕——那坛在底下陈了二十年的黄酒,然后和上次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楼道间,小心地顺着铁梯往上爬。
还未等柏灵调整好姿势、开始推盖门的时候,上头的盖门自己打开了,黄昏的光洒下来,只见盖门后伸出一只手,柏灵以为韦英这是想拉自己上去,于是也伸出手,谁知道才碰到他的指尖,就被韦英打了一下。
“不是这个。”盖门后,韦英的声音传来。
柏灵笑了笑,将手里的花雕递了过去。
果然,这一次,韦英稳稳地将酒接了过去。
顺着韦师傅留下的缝隙,柏灵很快翻身攀上了屋顶。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韦师傅已经在屋脊上搭了个铁架子——他竟是随手带着温酒的家伙,一块巴掌大的铁丝方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掰扯掰扯,就拉成了一个四方的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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