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起肩膀,动了动,药酒便顺着身侧流下来:嗯好了吗,差不多就行了。
谢丞静:淤血要揉开,忍着。
话音刚落,叶意只觉一疼,啊的一下叫了出来,顿时一激灵要从床上爬起来:算了算了,反正也不疼,几天就消了,也没人看见没必要揉开。
是谁刚说每天都很疼的?
谢丞静将人一按,叶意顿时又扑在了床单上:别乱动。
叶意脸贴着枕头,磨了磨牙,知道对方下定决心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何况他还打不过他这一点早就映证了,同为男人,叶意有点心酸也有点犯酸,于是道:太粗暴了。
谢丞静沉默着,终究没说什么可能会吓坏某人的话。
其实叶意知道,谢丞静体力比他这个常年不锻炼的强是正常的,对方父母早逝,由谢老爷子抚养长大,谢老以刚直和强硬的作风叱咤商场,创下了谢家基业,又把这种作风延续到了教育上,谢丞静可谓全方面发展,圈子里提起无人不赞赏。
叶意走神的一会,谢丞静手下可不留情,手指有力而坚定的按压着淤青出推开,叶意疼得回神,绷紧了身体,一阵推拿过后,谢丞静重新倒出药酒,叶意身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觉得不舒服第一天就应该说,而不是等淤血扩散了再到我面前撒娇。
谢丞静似在摇头。
撒娇?叶意奇怪的重复一遍,叶院长自认为长这么大从没和人撒过娇的,这算撒娇吗。
想想自己确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受个伤偏要到对方面前装病弱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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