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焦蕉的妈妈留下来的,两姐弟一人一套,焦蕉没打算动姐姐那套,便拿来了自己那套给汪烙棘。
也可以说,这是焦蕉母亲的遗物,上面的金丝都是她亲手绣上去的,即使做工不那么细致,布料也不怎么昂贵,却代表了一位母亲对孩子们的新婚祝福。
汪烙棘没再说什么刁钻的话,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汪先生晚安。”
焦蕉有礼貌地向他道了别,便带上煤气罐从房里出去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新窝——
汪烙棘隔壁的那间小书房。
他在里面支了张折叠躺椅当床,抱上枕头被子和衣服,把这儿当成是临时居住点了。
来了这么个大明星,他这个原住民还成了没地方可睡的流民了......这什么世道?
时间不早了,焦蕉又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准备到楼下舅舅的房间去洗澡。下楼梯的时候,刚好碰见要上楼的小叶。
“小叶哥,你找汪先生啊?”焦蕉随口一说。
“是啊,”小叶拍拍他的肩膀,“那个……小蕉兄弟,我老板的个性比较挑剔,以后还请你们多担待了。”
言下之意,就是汪烙棘是位难伺候的主儿。
“没没没,千万别这么说,”焦蕉嘴上客气着,但回想了今日与汪烙棘相处的点滴,认为对方确实有点……
事儿精。
他又多嘴问了句,“小叶哥,你跟着汪先生多久了?”
过劳肥的小叶有苦说不出:“五年。”
这些年来,小叶为了五斗米出生入死,风里来雨里去,可谓尝遍了打工一族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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