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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决定跟随云舒儿离家出走,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同时对师父师姐还怀有一些愧疚,他自知自己不善说谎作违,害怕被秋怀慈与上官怜儿发现异常,看出端倪来,所以,晚上他早早地煮好了饭菜,扒拉了几口,收拾了自己的碗筷,避开了师父师姐,就躲进了自己的斗室,假装练功去了。
上官怜儿没见南郊同席吃饭,关心地问道:“嗯!南郊师弟怎么没来吃饭?”
云舒儿却是神色一片坦然,坐在桌前,狼吞虎咽,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菜,口齿不清地笑道:“南郊哥哥,他呀,他今天有些饿,早就吃了,他现在练剑去了。”
上官怜儿笑道:“不会是受了你的欺负,躲起来抹眼泪去了吧!”
云舒儿翻了一个白眼,不满地叫道:“师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好像我经常欺负南郊哥哥似的,你几时见我欺负南郊哥哥了,南郊哥哥是一个老实人,我是宁愿被某些人欺负,也绝对不会欺负他的!”
上官怜儿瞥了一眼,坐在旁边应景式吃饭的秋怀慈,笑着不说话了。
秋怀慈问道:“南郊没来吃饭,今天谁洗碗了?”
上官怜儿笑道:“我洗吧!”
云舒儿连忙叫道:“我来洗,我来洗!”
秋怀慈吃了一小碗米饭,就放下碗筷,瞅着云舒儿二人吃饭,稍顿,就起身走了。
云舒儿吃完饭,就协助上官怜儿将东西收拾了,缠着上官怜儿说了一会疯话,磨磨蹭蹭的,待到天黑,然后,方才哼着小调,回到了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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