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安宁就冲去了暖香坞,只是她晚了一步,暖香坞人去楼空,只剩几个洒扫的内侍站在外边。
不死心地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除了一桌子话本儿,荀域什么都没留下。
“急着回去奔丧么,走得这么早?”
骂了一句,却听见一个小内侍官回道,“是啊,荀域殿下是回去奔丧,北国的陛下驾崩了呢。”
狠狠剜了他一眼,叫对方莫名觉得委屈。
把人都赶走了,安宁气鼓鼓地坐在他的床上,床铺收拾得一尘不染,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他从前走的时候哪像现在这么痛快,可见是在南国这段时间没从她身上捞着半点儿好处,所以连告别也草草了事。
厉雨有手有脚,她哪儿看得住,不定哪天就脚底抹油溜了,倒白白搭进去一只雪花。
“没有良心,没心肝!”
“你在说谁?”戚长安进来的时候,正听见这一句,“你不是跟朕赌咒发誓说不见他么?”
“我没有见他啊,您不都瞧见了么,他人都走了呢,我的鹦鹉丢了,肯定是被他偷走的。”安宁鼓着腮帮子,根本不怕戚长安。
“欸,不要偷啊偷的,说那么难听干嘛,他一个皇子,还稀罕你一只鹦鹉?”见四下无人,戚长安也有些怅然,“臭小子,昨晚朕忙着公务没见他,他竟然留下句话就走了,连道别都没说一句,早知道前几日北国使臣来的时候,朕就不该给他通关文牒。”
一想到以后便没人陪自己喝酒下棋,中年男人还挺想念这个后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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