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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虾鲜红橙亮,剥去壳后,虾肉嫩白,弯脊上几缕挑红,看着便觉无比鲜美。
池棠夹进口中,眯着眼慢悠悠地品尝,一边回想着刚才摸到的池兰泽的手。
池兰泽虽然也学过骑射,但也就仅限于会而已,本质上还是个柔弱的读书人。
所以他的手比习武的爹爹、太子殿下更细嫩,只指腹上有一些握笔留下的薄茧。
可是前世那双手比只握笔的大哥哥还要再细嫩一些。
所以那个人不但不习武,连写字都不写的?
那不就是个纨绔吗?
唔……纨绔啊……
……
“找我什么事?”对面那人压低声音问道。
池棠愣了一愣,问道:“你怎么这副打扮?”
一身黑衣,穿得跟乌鸦似的,斗笠前压遮着脸,还佝偻着身子,仿佛在做贼。
那人一面落座,一面小声嘀咕:“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这么低调行吗?这要是被人发现,轻则清白不保,重则小命堪忧……”
“可你这么打扮好像更显眼了。”池棠老实地说。
“胡说!”那人甚是自负,对池棠的话嗤之以鼻。
“你自己看啊!”池棠使了个眼色。
他朝周围扫了一眼,吓得差点躲到桌子底下去。
周围的茶客十有八九都在往这边看,毕竟大家都正正常常的,就这一个鬼鬼祟祟,不看他看谁?
池棠见他快缩成一团了,无奈劝道:“你还是把帽子摘了吧,摘了就没人看你了。”
他还是拒绝:“摘了他们就知道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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