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真跟这个男人结婚,好像也还挺好的。
谢谢啊。
把蟹黄吮吸大半的人放下蟹壳,擦手,开始处理蟹腿。
先生。半晌后,陆至晖开口。
啊?白彦停下咀嚼的动作。
陆至晖一心一意地掰弄蟹腿,眼帘始终垂着,没有看向白彦,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条瘦巴巴的蟹腿上。
我今天很开心。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白彦呆在原地,眼珠子都忘了动,开心?
在他印象里,陆至晖是一个情绪很单调的人,正是因为单调得看不出喜怒,他今天才大费周章去探知他的心情。所以,纵观下来,这人好像从没有特别开心的时候,更别提把这种开心宣之于口。
对。
陆至晖把蟹腿的肉也一整条地抽出来,放到白彦碗里,然后停下动作,定定看着他:
以后你不管有什么需求,还请及时知会我。我很高兴满足你的小礼物。
噔!
白彦脑子里好像被谁敲了一下,小小的嗡了一声,带着些许回音。
陆至晖身后是一张铺满了整面墙壁的壁画,画里的樱花树被风拂过,花瓣飘飘然落下。这个与鲜花格格不入的男人,却出奇地与这张壁画很贴合。仿佛下一秒,飞落的花瓣就要飘上他的发间,然后这人就不自知地带着这两片柔软的花瓣,唤他先生。
回到新宅天已经黑了。
陆晚霁中午已经离开,据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江妈说,他整个人那架势雄赳赳气昂昂的,跟要去打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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