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声音温柔,却裹挟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冰寒。
白彦听出他语气里的愠怒,试探着问:你想干什么?
陆至晖语气淡淡:别担心,不杀人放火,不违法乱纪。但是能让他后半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白彦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他像一座巍峨的山,迎头盖脸地立在他面前,虽然很有安全感,却也无形中有一股压迫。总让他害怕,万一这座山以后对付起自己,他是万万承受不了的。
他叫曾浅。白彦愣了愣,如是说。
陆至晖抬了一下右边的眉毛,示意自己记下了,擦擦汗吧。他递过来一张毛巾。
白彦讪讪接过来往脸上呼,丝绒的表面很快就晕开一大块水渍出了这么多汗吗?
他不知道自己这次的反应这么大,想起刚刚他条件反射打了陆至晖,于是问:
那个,你的手怎样了?我刚刚力气还蛮大的,应该很疼吧?
陆至晖云淡风轻地瞥了眼手背,没事,我皮糙肉厚,这点力道还是受得起的。
白彦慢慢爬过去,捧起来一看,发现已经红得跟火炉子里的铁片一样了,顿时愧疚横生。
先生,对不起。
他很自责。
为了帮白彦尽快从噩梦中走出来,陆至晖刚才已经把吊灯的亮度调到了最大,这是有好处的。比如,他能看到白彦眼尾挂的泪痕,以及这无边的恐惧中仍旧给他保留的那一分关切。
于是微皱的眉头终于松开,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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