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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似懂非懂的点头，非常好学的问道：“九十度又是什么？”

陆玖不想解释过多，指着垂直桌角说道：“这个就是九十度。”

许知远微微颔首，按照陆玖所说的试了一下，感觉好多了。

“新制的笔难免不够顺手，多用用就好了！”

中式的方块字较损笔尖，可以用小刀略作修整。

以前外国人总是揣着把小刀专门削笔尖用。

羽毛笔的续航时间太短，大概只有一周左右。

陆玖没有指着这个挣钱，更没有妄想着用羽毛笔取代毛笔的市场，她还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只是做出来弄着玩的。

许知远显然很喜欢这个新鲜的羽毛笔，写了一篇字，就是不怎么好看，因为他还不习惯硬笔书写，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傅澜清一直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生怕陆玖对他的好朋友有什么不轨行为。

而且，那个什么羽毛笔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她怎么每次都能弄出来这种新鲜玩意儿？

傅澜清伸手去拿，却被陆玖给拍开爪子。

“你做什么？”

傅澜清连忙缩回手，手背都红了。

“这句话应该问你才对，你想做什么？”陆玖板着一张脸，斜了他一眼：“不问自取视为偷，你偷我东西做什么？”

“谁偷你的东西了？”傅澜清的语气逐渐变弱：“我只想看看。”

“不给看！”

“你……”傅澜清正欲发怒，却是突然笑了：“我买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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